(走来走去)(开始打滚)

“灵魂因处境而不知过往,
圣贤却拒绝揭露真相。”

 

【据说邪教要蹭tag才可能会兴起】扉间and水木

邪教慎入

  

毕竟是放毒,ooc难免

 

私设如山,通篇瞎扯,写错了也别找我,介意也没啥用

 

我只是一个骚操作的

 

【扉间and水木】(是的没有无差)

 

如果接受,那就往下吧

 

【陈年旧事】  

 

  今晚,将会是那个妖狐小子傻乎乎地去偷封印之书的时候了。

  水木挽起袖子,看着手臂上的那个丑不拉几的半成品咒印,嫌弃得很,他撇撇嘴,拉下了袖子盖住了那个像是催命符一样的东西,万分肯定以前的他脑子实在是不好使,真是有够讨厌的。

  这个似乎面目和善的忍者学校中忍教师开始装备今晚所需要的忍具——作为事端的挑起者他总得到场来了结这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事情——十来把手里剑、一柄苦无再加上几根千本,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的了。至于起爆符,水木拿了几张正准备放进忍具包里,想了一会还是放回了一边。终究只是那些对于木叶高层来说连小打小闹都算不上的小事儿罢了。

  他又一遍暗骂过去的自己真是脑子有坑,坑到脖子以上看不见头的那种坑,还有头脑发热想要二愣子一样地溜去投靠叛忍这种事,实在是……

  太魔怔了。

  心里一直在辩驳着不是这样的,而他表面上却只能显露出在别人看来理所应该的表情做出理所应当的事情。

  像是幻术?水木暗地里几乎搜肠刮肚拼尽所学解了上百个印——毫无反应,没有任何变化,完美得就像是宇智波一族的幻术,强制而霸道,怎么也跳不出去。当然他也不会智障到认为专门有个宇智波来对他施术,不可能的。

  哪怕再怎样不对劲,水木也只能一条路走到黑别无选择了。他望了望墙上

  大多数的时间里,他感觉自己的脑子就好像是被浸泡在水里,而且像是臭水沟那样的,大片的混沌包裹着意识,一点劲儿也提不起来,明明感觉浑身乏力却根本办不到坐下来好好休息这种举动,阻止不了自己做的一些乱七八糟的蠢事,概括起来就是“无能为力阻止自己作死”。

  讨厌至极。

  心底里一直涌现出厌恶这一情绪,厌恶自己及其所作所为,厌恶周围的人和事,以及那个像是不存在的所谓施术者。

  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水木说不出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非要说的话类似于那种众人皆醉唯我独醒的样子,虽说这个“醒”就像是酒醉起来假醒一般无二。他无聊地瞎猜自己是不是中了砂忍村的傀儡术,不是傀儡术,近似傀儡术——看上去好像猜错了。

  他拿起床头的相框,相框里的照片边角泛着黄,两张年轻的脸庞微笑着,青涩且极尽彰显着少年无忧少女无虑,一个是他水木,另一个是他的青梅竹马未婚妻千绘椿。水木望着本该是熟悉的两张面孔,心底里却有一股抑制不住的陌生感和疏离感。那是一种回不去了的感觉。

  看起来像是过了很久了。

  水木猛地摇了摇头,暗道瞎想什么。他静静注视着手中有些旧了的相框和里头的照片。

  未婚妻千绘椿是木叶封印班的一员,她平日里的工作时闲时忙。封印班有着几间资料室,分了一二三四五室,千绘椿的管理范围包括了一间资料一室,她有这扇门的钥匙。

  资料一室里的那些古旧的文件大堆大堆杂乱地放着,有着少量的纸质文件,但更多的却是散发着淡淡膻味的羊皮纸和保存质量一般的无用术式理论卷轴一类以及满地的尘土。几乎没有人想要来打扫。

  虽然千绘椿有心要整理这些文件,但奈何时间久远且实在是太过于杂乱,没有几人愿意帮把手,哪怕拉上她的未婚夫,整理起来也是工程量浩大,年少时的小姑娘只得罢手,却忘了收回水木手里的一室钥匙。

  在很久之前,久到和平安好的木叶五十几年那时,水木下午偶尔有时间会去封印班帮帮未婚妻忙活一阵,直到剩下需要本人操作的活。

  在帮忙之后的等待未婚妻的闲暇时间里,水木总会拿着那有些生锈的钥匙打开资料一室的铁皮门,留在封印班的老掉牙资料室里百无聊赖地翻翻这些标明了无用的羊皮纸和卷轴。也不用担心有人经过,这个资料室宛若废弃了一般,几乎无人问津。

  资料室根本翻不完,一卷卷长长的羊皮卷轴和理论卷轴堆满了一排排架子,至于那些稀少的纸质文件更是无趣的无用情报,而羊皮卷轴写满了文人轶事,理论卷轴空有天马行空的理论却连个像样的实践都没有,也难怪鲜少有人来。

  卷轴大多有关封印术,而有关封印术讲解最多的是漩涡一族,这个水木却是没有兴趣。漩涡一族族灭早就是封印班的常识,千绘椿也是知道的,她常常跟水木说起四代目的妻子那一手厉害的封印术,听得他耳朵都生起了茧子,下意识地避过了这些有关封印术的卷轴。

  尚还是少年的年纪,总想着看些不同寻常的东西,于是水木偶然间接触到了更加天马行空的二代目火影的理论忍术,亡者召回、起死回生、突破时空间等等等等诸多不可思议的理论,虽说是未完成的透着一股荒谬气息的术式,但不得不说比封印术什么的更加有趣、更加引人注意,能当成饭后闲谈了。

  水木对于二代目的印象寥寥无几,无非就是喜欢板着脸的老大叔,木叶赫赫有名的禁术之神,他是忍术上的天才,突破了生与死之间的那一条界限,突破了时间与空间的桎梏,几近无所不能。

  虽然最后还是逝去了,连同剩下的天马行空的未完成术式。

  偶尔听同行的忍者吹嘘,封印之书上的第一个禁术就是二代目大人的多重影分身之术,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小道消息能被他说得这么自信——自信归自信,任务途中这人还不是技不如人出现了失误,身受重伤影响到了任务的进展,水木意思意思了一下就悄然结果了他的生命,反正仓促间没人会注意到这个倒霉的忍者是不是死于中毒。

  独留一声嗤笑。

  水木回过神,将相框放回,脑子里却是不由自主地回想起那时和他同行的家伙临死前知道自己最后不是死于毒药而是一起行动的队友,不甘的神色和难以置信交错在一起。

  好笑极了。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被利器划破后留下的疤痕和紧握苦无处留下的茧子,清水冲刷过洗得很干净,很平常的忍者的双手——当然,也曾经沾上了同伴的血夜。他没在意。

  水木将寥寥无几的行装整理好,对着相框上的千绘椿轻声道歉,头也不回地去处理他留下的烂摊子去了。他没注意到,那张年少时照的相片背后,有年少时的他提笔郑重写下的“千手扉间”的字样。

  忘了个一干二净。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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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群:592563477

一个操作很骚的群。

以及点进我们的tag:人不有病枉少年

有更多惊吓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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